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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貓脊髓創傷與神經學檢查 台灣大學獸醫學系教授葉力森主講 三和動物醫院梁明宗整理
二、神經學檢查之目的
A.確定是否神經系之問題(有時其他系統的問題也會以類似症狀呈現) B.估計神經系統病灶的大小與位置 C.找出原因 D.決定治療及預後
三、確定是否神經系之問題(Minimumdatabase)
A.History(病史)
(1)Signalment:
a.性別,年齡,品種及種別(Sex,age,breed,species) b.幼年動物許多與感染與遺傳較有關 c.老年動物多與腫瘤或退行性變化有關
(2)判定為急性或慢性(progressiveornonprogressive)
A.sign-timegraph(臨床症狀與進行時間圖)
1.創傷性或血管性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會有臨床症狀出現。 2.感染性則在一段時間醞釀後才有臨床症狀。 3.先天性缺損則在出生後就一直會有臨床症狀。 4.腫瘤以及退化性通常要經過一段較常的時間發展病情才會有臨床症狀。
B.Physicalexamination(身體檢查)
1.源於中樞神經系統的神經症狀:痙攣(convulsion),心智狀態改變,輕癱(paresis),痲痺(paralysis),proprioceptivedeficit(本體感覺喪失),ataxia(共濟失調);如頭側偏(headtilt),眼震(nystagmus),震顫(tremor),dysmetria(動輻障礙),hypesthesia(知覺過敏)。 2.可能源於中樞神經系統的神經症狀:暈厥(syncope),虛弱(weakness),跛足(lameness),知覺過敏(hyperesthesia),眼盲(blindness),聽力缺損(hearingdeficit),嗅覺喪失(anosmia)。 3.以下症狀也可能不是神經系的問題: a.暈厥多與心血管系有關 b.虛弱可能與代謝或肌肉疾病有關 c.跛足可能是骨骼系的問題 d.眼盲 (1)瞳孔正常:多與對側occipitalcortex有關 (2)瞳孔不正常:眼疾 e.聽力缺損 (1)無前庭症狀:與耳蝸(cochlea)有關 (2)前庭症狀:第八腦神經,內耳迷路(labyrinth) f.嗅覺喪失
C.臨床病理學檢查
1.CBC 2.Urinalysis 3.Chemistryprofile a.BUN b.ALT c.Calcium d.ALKP e.Fastingbloodglucoselevel f.Totalserumprotein g.Albumin
四、神經學檢查(Neurologicexamination)
A.一般觀察(Generalobservation)
1.心智狀況(mentalstatus;大腦及腦幹):動物對環境的反應
a.警戒(alert) b.無刺激時會想睡(depression):擴散性大腦皮質疾病(Diffusecerebralcortexdisease) c.想睡,一般刺激無法吵醒,但深度疼痛可以吵醒(stupor):網狀系統(reticularsystem)及大腦部份失聯,例如腦水腫。 d.失去意識,即使疼痛也無法叫醒(coma):網狀系統(reticularsystem)及大腦完全失聯,例如急性頭傷造成的中腦與橋腦出血。 e.異常行為(abnormalbehavior):四肢系統(limbicsystem)。 (1)如大小便習慣改變、不尋常的攻擊性、抓蒼蠅的動作(flysnapping),或追尾巴等。
2.靜止姿勢Posture
a.正常的靜止姿勢由運動神經、感覺神經、視覺系統、前庭系統、小腦,及大腦中樞共同協調完成。 b.癲癇(Seizures):大腦(cerebrum),間腦(diencephalons)。 c.頭部姿勢:正常與地面平行,異常時為前庭(Vestibular)疾病。 (1)頭側偏(Headtilt)最常見: (a)間斷性頭側偏(合併有抓耳朵的動作):外耳炎(otitisexterna)或耳疥蟲。 (b)持續性頭側偏:前庭系統疾病。 (一)左右搖擺(Roll):前庭疾病。 (二)頭部搖動行進(Yaw):腦幹或大腦疾病。 (2)頭部震顫(Headtremor) (a)在動作時惡化的震顫(intensiontremor)為小腦疾病的特色。 (3)Ventro-flexion:下巴向胸骨拉 (a)貓多肌病(缺鉀)、硫安缺乏 (b)犬atlanto-axial-occipital畸形 (4)眼震症(nystagmus):前庭系統疾病 d.身體姿勢 (1)為大腦以外的所有病變,大腦病變影響運動多因虛弱而造成。 (2)震顫: (a)必需與疲勞、恐懼、藥物作用、原發肌肉問題的震顫分別。 (b)在動作時惡化的震顫(actiontremor):動物活動時較嚴重,小腦。 (c)持續性的震顫:運動系統傷害。 (3)widebasestance: (a)動物失去正常的對於自己身體姿勢狀態的感覺。 (b)發生於小腦疾病、前庭疾病,或影響“本體感覺意識路徑(consciousproprioceptionpathway)”的病灶。 (4)搖晃(swaying)
3.步態(Gait):
a.由大腦皮質、小腦、上視丘,經由網狀結構(reticularformation,locomotorcontrol,midbrain/pons)整合及脊髓共同協調。
b.本體感覺喪失(propreioceptivedeficit):共濟失調或無法協調的步態。 (1)前庭共濟失調:向病灶的方向繞圈子或滾動(falling,circling,orrolling)。 (2)小腦共濟失調:dysmetria(動輻障礙) (a)Hypermetria:大的步距 (b)Hypometria:小的步距 (c)Goose-stepping:鵝步 (3)感覺性共濟失調:因為失去本體感覺意識(consciousproprioception) (a)Crossoverlimbs (b)Misplacementoffoot (c)走路時腳趾頭磨地(knuckling) c.自主運動失調 (1)輕癱(paresis):主要症狀是虛弱。 (2)麻痺(paralysis):完全失去自主運動的能力。 (a)mono:單肢。 (b)para:前半身或後半身。 (c)hemi:身體一側。 (d)tetra:四肢。
B.觸診(Palpation):
1.肌肉: a.大小及是否對稱(Sizeandsymmetry) b.肌肉的張力(tone): (1)肌肉的張力增加(Increasing;hypertonus):e.g.UMNsign, (2)肌肉的張力減少(decreasing;hypotonus):e.g.LMNsign. 2.皮膚: a.疤(Scars) b.腳趾磨損:本體感覺喪失 c.毛髮及眼睛的顏色:白貓藍眼可能有耳聾 d.脊髓脊膜突逸(Myelomeningocele):脊髓及脊膜由脊椎道缺陷處突出。 e.Skintemp.:lowertempatlimb:arterialocclusion. 3.骨骼:crepitation,masses,openedfontaneles,fractures
C.姿勢反應(Posturalreaction;測試神經綜合路徑,包括脊髓反射,感覺,以及從神經系統較高中心的輸入)
1.常是神經系統最早出現的徵候。 2.出現本體感覺喪失告訴我們出現神經疾病。 3.但是姿式反應的異常時,無法告訴我們位置在哪裡。 a.可能在輸入系統(afferentpathways):感覺神經元R脊髓R腦 b.也可能在輸出系統(efferentpathways):腦R脊髓R運動神經元 4.通常周圍神經、脊髓及大多數腦幹的病灶造成同側肢體的姿勢反應異常,但是前腦的病灶則造成對側肢體的姿勢反應異常。 5.貓咪有時會不可靠。 6.檢查法: a.本體感覺姿勢(Proprioceptivepositioning;consciouspropriocption): (1)Knuckling:將動物腳掌往後翻,看動物翻回 Swayreaction:動物站立時,將其推向一側,此側的肢體應將腳伸出以求平衡。 (2)Reflexsteppingslidetest:讓一腳站在紙上,將紙慢慢抽出,正常者應將腳抽回,並放在正常的位置。 (3)異常時代表 (a)輸入系統異常(失去姿勢感覺) (b)輸出系統異常(失去運動控制功能) b.推獨輪車(Wheelbarrowing) (1)以手支持腹部,將動物的後肢提起,讓動物往前及旁邊方向走路。 (2)如果正常,可將頭頸抬高伸直,避免視覺的作用。 (3)異常時代表 (a)動物頭無法上抬 (b)單側或雙側肢體虛弱 c.Hopping (1)較wheelbarrowing敏感 (2)讓動物以一腳著地,前腳向前及左右移動,後腳向左右移動。 (3)異常時代表 (a)辨距不良 (b)輸入系統異常(失去姿勢感覺) (c)輸出系統異常(失去運動控制功能) d.Extensorposturalthrust (1)從動物雙前肢將其整個提起,慢慢放回地上,此時動物應後肢會伸直,並在前肢降下過程中有向後移動的動作。 (2)異常時代表 (a)後肢運動神經有問題 (b)前庭系統問題(vestibularsystemproblem) e.Hemistanding,hemiwalking (1)將動物左或右側前後腿提起,以對側兩腿站立或走路。 (2)異常時代表 (a)共濟失調(ataxia) (b)輕癱(paresis)或痲痺(paralysis) f.置位(Placing): (1)感覺置位(Tactileplacing):動物先矇眼,將一腳掌(前、後肢均可)慢慢移向桌緣,如動物將腳掌提起並放在桌面上則為正常。 (2)視覺置位(Visualplacing):動物不矇眼,將一前腳掌慢慢移向桌緣,如動物試圖將腳掌提起放在桌面上則為正常。 (3)異常時 (a)感覺置位正常,沒有視覺置位:病變在視覺通路,要檢查視力。 (b)沒有感覺置位,視覺置位正常:病變在感覺通路。 g.tonicneck (1)不重要 (2)動物正常姿勢站立,將頭頸往上拉直,前肢應稍伸直而後肢彎曲。將頭頸垂低則反之。將頭轉向一側,同側前肢彎曲,對側前肢則會伸直。 (3)正常時也不一定測得出來。 (4)異常時 (a)減弱:本體感覺問題 (b)誇張:小腦病變
D.脊髓反射:
1.涉及路徑是周圍感覺神經元,周圍運動神經元,以及一些脊髓內的interneurons。 2.可以區別是UMN或LMN的疾病: a.UMN(uppermotorneuron):反射正常或加強。 b.LMN(lowermotorneuron):反射減低或消失。 3.使用plexor,評分從0-4 a.0:沒有反射(absentreflex) b.1:低度反射(hyporeflexia) c.2:正常反射(normalreflex) d.3:高度反射(hyperreflexia) e.4:高度反射合併陣攣(hyperreflexiawithclonus) 4.常用的方式: a.Flexor屈肌反射(withdrawalreflex):動物側臥,用針及止血鉗刺激動物的趾間。正常時腳會收回。如動物反應不強才可用止血鉗去夾。 (1)無反射或反射變弱時代表以下的問題: (a)LMN (b)周圍神經 (2)測試肢過度的反射為UMN的傷害。 (3)測試肢對側的伸直稱為Crossedextensor (a)正常時對側肢應為程度較少的收回。 (b)亦為UMN的傷害。 b.Extensorcarpiradialis (1)Myotatic伸肌反射擊打extensorcarpiradialis的肌腹,引起腕的伸直。 (2)異常時代表 (a)橈神秘(Radialnerve) (b)C7-T1LMN (c)在C7以上UMN c.膝關節反射(Patellarreflex;kneejerk,quadriceps) (1)Myotatic伸肌反射 (2)受測肢稍彎曲,使膝關節韌帶繃直,擊打膝關節韌帶。 (3)異常時代表 (a)股骨神經(Femoralnerve) (b)L4-L6LMN (c)在L4以上UMN d.肛門括約肌反射(AnalSphincterreflex;perineal) (1)以鈍針或止血鉗刺激肛門周圍,肛門括約肌會收縮。 (2)異常時代表 (a)S1-S3 (b)陰部神經(Pudendalnerve) 5.其他方式: a.胸前肢(Thoraciclimb) (1)Tricepsbrachii:擊打tricep進入olecrannon前,造成肘的伸直。 (2)Bicepsbrachii:擊打肘遠端,橈尺骨內側的二頭肌進入處,引起肘的彎曲 。 b.骨盆後肢(Pelviclimb) (1)前脛骨反射(Cranialtibialreflex) (a)使膝及踝關節伸直,敲擊脛骨側轉節下方,正常時踝關節會彎曲。 (b)異常時代表 (一)坐骨神經及其分枝 (2)腓腸肌(Gastrocnemias) (a)使動物踝關節彎曲,繃緊腓腸肌腱,測試者食指壓在近踝關節的腓腸肌腱上方,擊打食指,如正常踝關節會伸直,隨而彎曲。 (b)異常時代表 (一)坐骨神經及其分枝 c.Schiff-Sherringtonphenomenon: (1)嚴重的T3-L3myelopathies造成前肢的張力升高及後肢的鬆弛痲痺。 (2)由於抑制上行脊髓管道受到破壞(disruptionofinhibitoryascendingspinalcordtracts)。 (3)前肢仍有行動能力及反射 d.Babinskireflexes:敲擊後肢腳掌背部,正常為無反應,如有UMN傷害則腳趾會分開且腳掌抬起,可進一步確認UMN。 e.Extensorthrust f.Nociceptivespinalreflex g.Extensortoe
E.腦神經檢查
1.嗅覺(smelling;CrI): a.使用酒精棉、貓罐頭,動物會舔鼻子。 b.不可用刺激性的ammonia,因為其為刺激的是鼻黏膜中的三叉神經末端。 c.嗅覺會因其他感染、腫瘤等原因消失。 2.視覺(Vision;Cr.II): a.觀察動物在不熟悉的環境走路。 3.瞳孔反射(Pupillarylightreflex;PLR)(Cr.II,III): a.看瞳孔大小對稱性,雙側瞳孔大小不一稱為anisocoria。 (1)CrIII或其nucleus傷害造成該側散瞳。 b.光照瞳孔,該瞳孔縮小:directPLR c.光照瞳孔,另一瞳孔縮小:consensual(indirect)PLR 4.Menaceresponse(威赫反應)(CrII,VII): a.將手迅速晃過動物的臉部,觀察是否有眼閉上及眼球後縮的反應。小心不要造成風。 b.二至三月齡前的動物缺乏。 5.Ocularposition(Cr.III,IV,VI) 6.Jawtone(Cr.V) 7.顏面對稱(Facialsymmetry)(Cr.VII): 8.眼臉反射(Palpebralreflex)(CrV,VII): 9.眼震(Nystagmus)(Cr.VIII) 10.吞下(Swallowing)(Cr.IX,X,XI) 11.舌頭檢查(Tongueexamination)(Cr.XII) 12.前庭功能(Vestibularfunction)(CNVIII)
F.感覺(Sensation):
1.Hyperesthesia知覺過敏:背部或頸部疼痛 a.沒有運動問題時也可能出現知覺過敏。 b.脊髓壓迫或炎症會刺激nerveroots的感覺末稍,造成疼痛。 c.一手放在腹腔,一手由後至前壓spinalsegment,如果疼痛時腹腔會tense。 d.用手檢查後,以一支止血鉗由後至前輕夾脊椎兩側的皮膚,如有知覺過敏,皮膚會痙攣(twitch)。 2.皮層反射(Panniculusreflex): a.這是以針扎刺激的方式(prickingorpinching)由第五腰椎(tubercoxae)往前至肩部刺激脊柱兩旁的皮膚,正常時刺激的位置與稍前的皮肌會收縮,當皮肌的反射突然消失時,一般而言病灶會在往前1-2個脊椎處。 b.感覺訊息傳導經由脊神經傳入脊髓,每一個脊神經覆蓋的區域稱為dermatome,由此上行經脊髓至C8及T1。 c.側胸神經源於臂神經叢,藉由表皮神經分佈受理臂反射的輸出。 d.傷害到表皮疼痛感覺的脊髓病變,在傷害造成後會使得皮層反射消失。 e.在側胸神經的神經原病變也會使得皮層反射消失。 3.四肢表層疼痛: a.除感覺置位反應及皮層反射外少用。 b.針扎刺激的方式刺激皮膚。 c.排除中樞神經用。 d.周圍神經鑑別用。 4.深度疼痛 a.四肢趾間及趾骨重壓。 b.需有疼痛的症候:回頭、叫…。 c.失去深度疼痛代表嚴重預後不良,因為深度疼痛的纖維極有彈性,且分佈廣範,失去時代表脊髓的傷害嚴重而全面。
五、確定病灶位置,估計病灶大小
A.依照病史minimaldatabase及神經學檢查的結果推定。 B.心智,姿勢,步態及cranialnerves有問題時腦部定位。 C.依照LMN及UMN症狀定位至一段脊椎區域: 1.Lowermotorneuron(LMN)andUppermotorneuron(UMN)signs
D.如果肢體存在LMN,可以進一步定位至特定肌肉乃至於特定一節脊椎。 1.雙側性通常為脊髓問題,依皮膚反射定位。 a.各脊椎的位置與反射的位置不一定一致(spinalcordsegmentsdonot correlatedirectlywithvertebrallevels)。 b.皮膚知覺過敏區為有問題的地區。 2.單側性通常為周圍神經問題,依反射及周圍感覺(表層疼痛)定位。 E.描述:longitudinallyandtransversely,e.g.L4-6spinalcordsegment,leftside。 F.確診: 1.CSF 2.X-ray 3.MRI 4.Biopsy
六、決定治療及預後
A.依據sign-timegraph
1.合併signalment: 2.慢性進行性(腫瘤及退化):預後較不良。
B.脊椎壓迫的預後
3.疼痛感覺消失後可能會有功能性恢復(Functionalrecoveryispossibleuntilpainsensationislost). 4.對痛覺無反應超過48hr預後不佳
脊髓創傷(Spinalcordtrauma)
任何原因導致的脊髓創傷,最重要是固定再運輸以免再度受創。應做全身健康檢查以診斷其他威脅生命的情況,如心率不整,內出血,氣胸等。若只有脊髓受創則做完整的神經學檢查以定位損害(lesionlocalisation)。 常見的脊髓創傷:車禍或高空跌下造成脊髓創傷—震盪(concussion)、挫傷(contusion)及斷裂(rupture)。
脊髓創傷可依神經解剖學分四部分(以下為spinalcordsegment):
1.頸部C1-C5—前肢及後肢肌緊張度和反射正常或加增,可能有Horner’ssyndrome。 2.頸胸部C6-T2—前肢緊張度和反射下降或消失,後肢則正常或增加,可能有Horner’ssyndrome及panniculus反射下降或消失。 3.胸腰部—前肢完全正常後肢緊張度和反射正常或加增,有panniculuscut-off。 4.腰部L4-S3—前肢正常,後肢肌緊張度、反射下降或消失。
痛覺反應(deeppainsensation)為預後一重要依據
1.很多人誤將withdrawalreflex(當輕捏動物趾間縮肢反射)當作deeppainsensation。重捏動物趾間除了縮肢反射外,動物應還會轉頭看被捏的肢體,表示前腦對疼痛有反應,即是說,脊髓與前腦之通訊沒有完全被切斷。 2.若病患超過48-72小時沒有痛覺反應,則預後極差。失去痛覺反應少於24小時,若及時治療治療則可能恢復運動功能。
影像診斷:
1.X光檢查—若懷疑脊骨骨折或移位,應在動物穩定後進行X光學檢查。 2.脊髓造影術(myelogram)—需麻醉動物進行之,目的為檢查脊髓外觀之完整性及定位損害的位置。常用的造影術包括Iohexol或Iopamidol0.3-0.5mg/kg(含300-350mg非電離子碘(non-ionicIodine),在大型犬通常用不超過12ml。 3.MRI
內科治療:
1.適當的處置及避免進一步的傷害是內科治療的準則。 2.首要考量:裂傷及出血。 3.次要考量: A.血管異常: B.生化檢查: C.其他治療
外科治療
一、手術前:
A.病情判斷(1)脊椎手術的實施,需要搭配完整的病畜病歷,才能決定手術施行的急迫性、手術部位部位與方式。 (2)病歷資訊: (a)畜主的主述。 (b)臨床觀察。 B.脊椎傷害發生時,經常致因或伴隨多種系統器官的傷害,甚至為內分泌失調的潛在問題,所以,因盡快檢查出其他傷害的存在,以迅速評估進而治療。檢查包括體溫、呼吸、心跳次數、心跳規律、peripheralperfusion(CRT,coolnessoflimbs),自體的運動、意識的反應、血液生化值檢查。 C.完整的神經學檢查: D.若決定動手術則一定要做myelogram,側面(lateral),腹背面(ventrodorsal)或斜面(oblique)幾個角度的X光,以便定位。 二、病畜操作: A.對於脊椎傷害的病畜,應小心控制其活動。 B.已鎮靜或是安靜的動物,通常將他們保持於側躺或是胸骨在下的姿勢。 C.如果動物情緒激動,會掙扎、亂動,則應利用牢籠或是繃帶將動物固定於板子、桌面上。 D.如果懷疑有胸椎或腰椎的傷害,可以用繃帶將動物肩胛骨或股骨突出的部分一併固定。 E.如果是懷疑傷處在頸椎,則動物頭部應用夾板或護頸固定。 F.無論在神經學檢查、照X光、翻轉、搬運時,均需輕柔小心的操作,視病畜情況量力而為,避免不當失利而造成病情的加重。 三、術前投藥 A.如果病畜身體情況不佳,或潛在的疾病,可以先利用內科療法加以治療,另外,在脊椎骨折的病畜,斷裂的椎骨可能會傷到vertebralvenoussinuses而造成大量出血,因此,輸血也必須納入考慮。 B.手術前,corticosteroid的使用,可以減輕神經組織的水腫,並且預防手術過程中的操作對spinalcord可能造成的傷害。 C.術前抗生素給予,提供預防手術感染的機會。 D.如果,病畜在手術前有其他原因的感染(如:pyoderma,severaldentaldisease),或是椎間盤炎、骨髓炎手術,患區為污染的開放性傷口,則術後應採樣進行細菌培養,給予適合的治療用抗生素。 E.輸液與輸血 F.通常,進行脊椎手術的病畜會需要兩個靜脈留置針,以預防遭遇手術中大量失血時,能夠迅速提供大量輸液,以維持血壓。 四、麻醉考慮 A.在麻醉藥物的選擇上,基本與其他外科手術相同,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脊椎手術禁用acepromazine,因為acepromazine有引起低血壓的風險,並且對脊椎造影的動物,更有可能導致癲癇發生。 B.脊椎受傷的動物,尤其是四肢癱瘓的動物,其橫膈、肋間肌的功能可能會喪失而導致呼吸障礙,因此在手術中,必須適時提供機械換氣。 五、手術姿勢 六、手術處理 A.探查B.復位C.減壓D.固定
七、手術後注意
併發症(脊椎手術後的併發症,多跟手術操作的技術,造成醫源性的脊椎傷害有關)。包括:
1.脊椎手術通常需要撥移一定區域的肌肉、軟組織等,以到達脊椎椎體,因此術後可能出現傷口周邊組織的出血、水腫。 2.血清腫seroma的出現,利用引流管的安裝,便能避免此情況發生。 3.劃傷vertebralvenoussinuses或是神經組織,因此,一般術中,發生vertebralvenoussinuses出血時,需暫停手術,先行止血,避免因血液阻礙術區視野而失誤,止住後血最好換個方向操刀,避開剛剛流血處。 4.將椎骨移除後,未將附近清理乾淨,讓肉泥、骨屑等掉入脊神經上,導致壓迫,引起術後的頸痛、四肢無力、椎間盤炎、motorstatus惡化等情況。 5.椎骨切得太多、固定不良,造成術後脊椎不穩固,甚至造成異位。而固定過當,又可能於術後造成脊柱的壓迫。 6.在腰薦椎手術後,膀胱的功能經常受到影響,泌尿道感染也常常發生。
B.術後照顧 1.術後24小時,需監測呼吸、腸胃擴張扭節、還有癲癇的發作。術後在第1,3,6,9與12月進行放射學照相。 2.抗生素的考量與一般手術相同。 3.可行走的動物:能夠行走的動物,在術後24~48小時可以開始讓其活動,之後的2~3週應限制其活動。 4.不能移動的動物:首先需注意褥瘡的發生,詳見飼主注意事項。
C.預後
後記:
這一篇是臺灣大學葉力森教授去年(2004/11/14)來高雄演講的內容摘要,由於原稿有許多原文,有些會員反應現場聽講時較不能領會,因此我特別將原稿整理翻譯一番,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不過,因為這一次的演講是有對外收費的,為了保障當天付費參加者的權益,我們只將當日講演的內容刊出約六成左右,其中最精彩的圖片(如X-光圖及脊椎反射對照圖)以及脊椎手術過程等等真正對於臨床獸醫師有幫助的內容,這一次我完全沒有刊出,我要強調的是,當天的演講絕對不是只有“精彩”兩個字可以形容,以當日超過一百多人與會的場面以及葉教授精闢的講解,相信大家受益良多!!也希望下次公會再舉辦研討會時大家更能踴躍的參加。畢竟,現在的小動物醫學界競爭是越來越激烈了,唯有不斷的接受再教育才能免於被淘汰的命運!!
梁明宗于三和動物醫院200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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